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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了周末,混到了中午,我就开始预谋一个庸懒的午睡。这几天 ,工作的事,搞得我整个人神经紧张,以致经常睡眠不足,最后导致白天要打瞌睡。
终于,预谋得逞,美美地呼吸饱,睡足。醒来,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,享受着抽烟的过程,享受着不用思考的轻松时刻。
可惜生命太断,能享受的时刻果然不多。手机闷骚闷骚地响了。
乃是阿旺的来电。
“鸟人,今天要不要工作。真没良心,最近电话也没一个,饭也没一餐,球也不见你玩,你是人间蒸发,还是鸡巴长草了。”
“恩。最近我鸡巴忙!”
“忙你个鸡巴。又搞得满手都是处女鲜血是不是。淫贱!”
“你哪个小眼跟哪个大眼看到我搞处女了。我分明搞贵妇,我被人包养了。”
“死仔,没见你那么久,依然那么发豪(发浪)。怎么样,今天有没空。有人搞生日会,礼物现在还没人送,蛋糕也没人订。”
“哈!你这么说,我怎么还会有空。我赶紧挂掉电话。”
人生不就那么几个朋友,称兄道弟的,淫贱邪恶的,胡言乱语的,东扯西拉的,互相理解的,互相包容的。我很珍惜这些朋友,虽然他们直得不会弯起来 ,思想也一样,但我感谢他们存在我身边。
跟阿旺聊了近半个小时,了解到最近大伙的状况,还是工作、娱乐、女人三个话题。到最后,阿旺再三强调要我参加小安的生日会。
废话,我知道的话,胡锦涛的宴会都可以拒绝,就是不能不出席朋友的生日会。
挂了电话后,继续看电视,继续享受周末的轻松。
到了晚上,可不太好,肚子饥饱算时间算得很准。懒洋洋的我还赖在床上,但烟抽完了,冰箱食物被掏空了,危机感一下蔓延到中枢神经。
这时我很想老板,我总觉得一个人进餐多没意思。两个人就不同,可以拌嘴,可以聊得很邪恶,很可恶,很淫道。
抵不住饥荒的摧残,终于,我把身体的毛毛,和屁股,还有生孩子的家当洗干净后,穿了干净的休闲西装,吹着口哨,到楼下吃兰州拉面去。
刚起筷子,手机的铃声批过来。一个陌生号码。
“喂!帅哥,在干吗?还记得我不。”
“哈哈,美女,完全不记得。”
“大叔,你真没良心。见过就忘。”
“大姐,我一年要见几千上万名女性。见过就忘是很正常呀。再说 ,良心重要吗?如果一个吃喝嫖赌的良心家,你会接受他,嫁给他吗?”既然这么想聊,老子聊死你。
“果然是名嘴。大嘴,你在干什么?”
“HI,大婶,我在吃面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抹嘴。”
“晕死。”对方已经在笑了。我的努力总算没白费。
“当然是先晕后死。我没有见过先死后晕的,更没有半晕半死的吧。”
“我说不过你。你什么时候来小安的生日会。我是佩莹。”
一听名字我根本不能联想到是哪位。我努力去想,然后再想。
“哦,佩莹。你呀。我吃点东西,等下就过去。你呢?”我虚伪着。
“我在家,我订了个蛋糕。要到八点半才可以拿。”我赶紧看看手机,现在八点了。
“我在南坛北路这边。你家在哪里?你一个女孩子提个大蛋糕,会不会比较辛苦。”我这个没良心的人,居然绅士起来。
“我也在南坛这边。巧了。”
“我就在兰州拉面这里吃东西。”
“我知道。那你等下我。我换套衣服就去找你。”
挂了电话,我赶紧给阿旺打电话,问他佩莹是谁。操,这家伙也骂我这么健忘。后来我以三餐KFC为代价,让他告诉我此人是谁。
讲到加洲红酒吧那次见面。我终于把它给想起来了。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之前我见的那个淑女,跟电话里那个淘气女居然是同一个人。
只怪我对人家认识不深,了解不透明。
我买了单,剔着牙在等人家。
果然,她花了近乎半小时去换了衣服。难道这衣服是现场缝纫的?
等人的心情很难受,但如果一个人的出现让你眼睛大放异彩,那就有所不同。当我看到,打扮一翻,完全是个时尚俏女郎出现时,我就觉得等待是算值得。那个既有朴素美,又有时尚美的佩莹,深深吸引着我。
“对不起,我迟到了。”
“没事我刚吃饱。”哎!她连对不起都说了,我哪还有骂人的道理。
跟佩莹去拿蛋糕,之后就搭车到小安家。一路上佩莹比较健谈,问题比较多,多得我都答不过来。
到了小安家,很多人已经在场。大伙见我跟佩莹一道来,又不免开起玩笑。我本来还想解释一下,但佩莹到谈笑置之,我也就不辩解。
十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一起纵情吃喝唱玩,这真是人生一大快事。这晚,与其说是小安生日 ,还不如说是一帮年轻人凑在一起挥洒着青春的情怀。想想十年,二十年后的今天,大家有会是什么模样。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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